我就在这里呆半年，半年就回命运之都了, 您就别担心我了, 鹿叔叔会照顾好我的。”
这次他是真的放弃挣扎了，说完甚至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“冕下。”
纪无顺势将电话递给鹿渊：“这下, 我应该能选择第一种方案了吧？”
“嗯，表现得倒是不错，不过还有些瑕疵。”
鹿渊心平气和点评道，甚至压根没有将电话那头暴怒的老太太放在眼里。
纪无正疑惑着呢，就听到他说出下一句话，整个人才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只见鹿渊没有接过电话，只是再次亮起屏幕，当着纪无的面将电话调到了另一个备注为（命运教皇）的电话号码上面。
轻轻一戳，点击了接通，并打开免提。
他又看向纪无，脸上挂着那一成不变的微笑：“好了，演习结束，你可以开始实战了。”
实……实战？！
意思是刚刚那个老太太是假的！？
好家伙！
我以为你在第五层，结果你在大气层？
难怪刚刚能那么心平气和，稳如泰山呢！
还没等纪无回过神，老太太就再次接通电话，同样的一句话再次从电话中飘来！
“龟儿子！你把老娘的人拐哪儿去了！”
这次鹿渊没有抢先开口，而是一直注视着纪无，脸上还挂着那副‘请开始你的表演’的表情。
“外……外婆？”
纪无被鹿渊这一手彻底给整麻了，只能试探性开口：“是我，纪无。”
“小纪？！”
老太太的声音明显有些惊讶：“你现在是不是在那小王八蛋那儿？他是不是把你拐过去了？等着！外婆这就来救你！”
这次甚至都不用纪无提示了，老太太直接就要过来。
这照理来说，应该是一件好事才对，可……谁又能确定这个老太太身份的真实性？
万一这又是个假的，自己还点头让她来救，那不是就得变咸鱼了么！
纪无只能跟从自己的内心，略微无奈道：“外婆，您别多想了，我只是过来玩一段时间，到时候就回去了，您多注意身体，别太操劳了嗷！
对了，我这边还有点事儿，回头再见，等我回来再向您赔罪。”
说着他还是挂断了电话。
不论对方是真是假，话说到这里就已经够了，要是再说下去，不论是真是假都会出问题。
纪无说着就又将电话递向鹿渊，好奇问道：“所以这次是真的还是假的？”
“真的假的又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鹿渊说着就将手机收了起来：“反正我需要你说的话，你已经说了，真正和老太太通话的是不是你，已经不重要了，不是么？”
纪无：！！！
纪无瞬间瞪大了双瞳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录音啊。”
鹿渊说着还摆了摆手里的手机：“你们年轻人难道都不懂这些东西么？”
纪无呆滞了。
大气层？这格局怕是小了！
鹿渊这人的心思，怕是千层饼来了，都得叫一声老祖宗！
这一环扣一环的，真的是让人措手不及！
